《菜园里的学问》--蔬菜的分类
上帝说:“地要发生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,并结果子的树木,各从其类,果子都包着核。”事情就这样成了。于是地发生了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,各从其类;并结果子的树木,各从其类;果子都包着核。 ————创世记一章11-12节
我们在前面病虫害一章里曾提到过,同一块地上年复一年的种植同一科蔬菜,病虫害就会越来越严重。可是到底哪些蔬菜是同一科的,前面没有讲。在这一章里,我们就来学习蔬菜的分类。
当你第一次知道甜菜和菠菜是同一科的时候,会不会感到惊讶呢?甜菜是吃它的根,菠菜是吃它的叶,这两种菜怎么会是同一科的呢?但仔细考查一下,菠菜的叶子和甜菜的叶子是不是很像呢?另外菠菜的根虽然没有甜菜那么大,可不也是红红甜甜的吗?
再有,马铃薯和西红柿怎么会是同一科的呢?请看它们的叶子和茎,还有花,是不是很象呢?
为什么胡萝卜和白萝卜不是一科,却和芹菜是一科的呢?为什么花菜和大白菜会是同一科呢?空心菜和甘薯有什么相似之处呢?甘蔗、玉米和茭白有什么共同之处呢?
当你仔细去琢磨蔬菜分类的依据时,你一定会对蔬菜产生越来越浓厚的兴趣。学习绘画能使我们的眼睛对大自然缤纷的色彩更加敏锐,使我们更能欣赏大自然的美丽和谐,而学习蔬菜的分类则能使我们对各种植物的有更深刻的了解,对上帝丰富奇妙的创造更加赞叹、佩服! 常见蔬菜的分类
| 藜科
Chenopodiaceae 俗称:甜菜科
Beet Family |
甜菜(Beetroot) 菠菜(Spinach) 牛皮菜(Swiss Char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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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瓜(Cucumber) 小胡瓜(Courgette) 西葫芦(Squash) 西瓜(Watermelon) 南瓜(Pumpkin) 冬瓜(Wax gourd) 丝瓜(Luffa, Chinese Okra) 苦瓜(Bitter melo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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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花苜蓿(Alfalfa) 蚕豆(Broad bean) 四季豆(French bean) 红花菜豆(Runner Bean) 三叶草(Clover) 葫芦巴(Fenugreek) 羽扇豆(Lupine) 豌豆(Pea) 花生(Peanut) 大豆(Soybea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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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字花科
Cruciferae 俗称:白菜科 Cabbage Family |
青花菜,即西兰菜(Broccoli) 芽球甘蓝(Brussel Sprouts) 卷心菜(Cabbage) 花茎甘蓝(Calabrese) 花椰菜,即花菜(Cauliflower) 羽衣甘蓝(Kale) 大头菜(Kohlrabi) 芥菜(Mustard) 芜箐(Radish) 白萝卜(Turnip) 油菜(Cole,or Rape) 荠菜(Shepherd’s purse) 辣根(Horseradis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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茄子(Eggplant) 辣椒(Pepper) 土豆(Potato) 西红柿(Tomat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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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伞形科
Umbelliferae 俗称:胡萝卜科
Carrot Family |
胡萝卜(Carrot) 芹菜(Celery) 茴香(Fennel) 香菜(Parsley) 欧防风(Parsnip) 香芹(Chervil) 葛缕子(Caraway) 莳萝(Dill) 川弓(Lovage) 芫荽(Coriander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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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旋花科
Convolvulaceae 俗称:牵牛花科
Morning glory family |
空心菜,即蕹菜(Water spinach) 甘薯(Sweet potato) 牵牛花(Morning glory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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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百合科
Alliaceae 俗称:葱科
Onion Family |
蒜(Garlic) 大葱(Leek) 韭菜(Chive) 洋葱(Onion) 香葱(Shallot) 芦笋(Asparagus) 黄花菜(Citron Daylily) 芦荟(Aloe) 百合(Lily of the Valley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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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禾本科
Gramineae 俗称:草科
Grass Family |
玉米(Corn) 黑麦(Rye) 茭白(Chinese Wild Rice) 小麦(Wheat) 燕麦(Oat) 甘蔗(Sugar cane) 水稻(Ric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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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| 其它:
荞麦(Buckwheat),蓼科 马齿苋(Purslane),马齿苋科 山药(Yam),薯蓣科 芋头(Taro),天南星科 苋菜(Amaranth),苋科 落葵(Basella rubra),落葵科 芝麻(Sesame),胡麻科 莲藕(Lotus),莲科 姜(Ginger),姜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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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一想 你的菜园里种了哪些蔬菜?它们是哪一科的蔬菜呢?它们和同一科其它的蔬菜有什么共同之处呢? 你喜欢吃哪些蔬菜?你知道它们是哪一科的蔬菜吗?
小资料:大自然的园丁-林奈 | 林奈(Carolus Linnaeus)一七O七年五月二十二日,生于素有“北欧花园”之称的斯堪(Skane)。这里是瑞典最美丽的地方,三面临海,草原上长满各种小花小草,农夫们在肥沃的土壤里,种着燕麦、小麦、大麦、马铃薯等庄稼,草原的北端是一座缓坡丘陵,长满落叶的山毛桦和常青松柏。波罗的海的海风,带来微雾的水气,滋润着这块大自然的谷仓,使它成为北欧最迷人的角落。林奈从小生长在这花园里,叫他怎能不沉醉于小花之美? 林奈来自一个牧师家庭,他的父亲、外祖父都是牧师。林奈的父亲本来是一个贫穷的农夫,只有名字,没有姓,因为天生喜欢树木花草,就用瑞典文的菩提树(Lind)定为姓氏的字源。 |
林奈小时候,父亲就教他认识各种花草,林奈后来写道: “布谷鸟是夏日的先导,花苞的待放是春天的前奏…… 我的出生地是上苍最厚恩的角落。从年幼时,大自然便是刻在我心深处的一幅版画,也永远是我记忆里的天堂,此时,我彷佛仍记得父母抱着我,在长满花草的摩克林湖边散步。一朵小野花的美,显出上苍的巧思与细腻。如果我的一生,能像蝴蝶在小花丛中飞翔,认识每朵小花背后的故事,那该是多么神圣的职责啊!”
这位酷爱小花的学生,到中学的时候,却完全不适应学校的教育方式。爱花的学生不适合粗暴的老师,在粗制滥造的课本中,呼吸不到自然科学奔放的芬芳。林奈写道: “……处罚,不断地被处罚,教室是最令人坐立难安的地方…… 如果能有个教室,是在森林中漫步,在小草中打滚,不知道有多好?”这样的教室,要等到林奈自己当老师时才建立起来;从此他的国家--瑞典,成为全世界研究森林、园艺、自然资源、植物最好的地方,直到今天。 林奈高中时生物成绩全班第一,语文、哲学课程则是最后一名,因此遭学校退学。伤心的父亲来学校带林奈回家,看孩子已经那么自责,就没有再责备他什么。这位父亲相信:孩子是上帝赏赐的礼物,是上帝给父母开的一扇窗,让为人父母者能够更多看到上帝的作为;而上帝是孩子的荣耀,孩子的王;敬畏上帝的父母,在不了解上帝在孩子身上的作为时,不该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。 林奈这时十七岁。父亲带他离城前,顺便去拜访罗斯曼博士(Dr.Johan Rothman)。罗斯曼是当地医学院的教授,同时是高中生物课的代课老师。罗斯曼非常讶异眼前这位“小植物学家”(little botanist),竟是学校要放弃的学生。他立刻向学校申请,再给林奈一个机会。同时他告诉林奈:“读书像吃饭,什么都吃的孩子才长得壮,一个耐得住枯燥课程的人,才有获得更高教育的机会。”
以后两年罗斯曼亲自在课后指导林奈没兴趣的学科,这位优秀的高中老师亦师亦友。林奈后来写道: “罗斯曼没有强迫我念书:他让我先感到自己知识的不足,自然而然生发出对书本的饥渴,书本像食物,我愈读就愈想读。没有他的启发,我一生充其量是一个爱花的人,不会为所有的生物、矿物建立一个分类系统。” 一七二七年八月十七日,是林奈一生珍藏纪念的日子。他一手提着大皮箱,一手拿着招租的广告,在一间巨大的老屋前停住脚步。踏遍伦德(Lund)大学郊区,这是他能找到最便宜的房子了。
敲敲门,门开处令他抽口冷气。开门的人不但既跛又驼、短发稀疏,戴着独眼罩,一张脸还是扭曲的。林奈吓得几乎转身逃走,但是,同时他敏锐的眼睛也已经瞄到屋内,各式各样的书籍装满一屋子。随着房东手上颤动的烛光往小楼阁爬,只见一排一排的书,由地板直堆到天花板,而且都是植物学的书!哇!这里简直是间植物学专门图书馆!
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着,把这位热爱生物的学生,推到当时国际草本植物学权威史多贝宜斯(Kilian Sotbaeus)面前。这位房东,史多贝宜斯先生是伦德大学医学院教授,也是著名的医生。他从小罹患怪病,背后长颗巨大肉瘤,又瞎了一眼,经常性的剧烈偏头痛,使他的脸孔扭曲。他没有结婚,长相令人害怕,脾气古怪,沉默孤独,却有着一颗天使般的心灵,热爱自然界的一草一木,收集研究各种草本植物的标本。
小阁楼上的书太吸引人了!以后几个星期,每晚房东的灯光熄灭后,林奈便爬上阁楼,一本一本地翻看。有一晚,他被发现了!史多贝宜斯教授点着蜡烛出现在小阁楼的楼梯上,全身愤怒得发抖,扭曲的脸更难看了:他的房客竟然偷看他珍藏的草木标本!林奈事后写道: “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好老师的特质,那是鼓励向上的欲望,超过私藏被侵犯的激怒。史多贝宜斯先生很快地冷静下来,对我说以后可以自由地在这里看书本和标本,还有,从此我的房租与伙食费全免。以后他夜里出去看诊,会要我陪他去,他教我更多…… 我在他身边所学的,超过大学、研究所所能教我的。我的一生都要感谢这位视我犹如己出的老医生。” 林奈自伦德大学毕业后,再到乌普萨拉(Uppsala)大学深造,这所瑞典历史最悠久的大学,学费非常昂贵。林奈的父亲与以前的师长所给的只能维持一个学期的支出。眼看一个学期慢慢地过去,林奈有点着急。有一天,林奈如同往常地在植物园内研究花草,没有注意到有一位老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一阵子了。 “年轻人,你在研究什么呢?” “雄蕊与雌蕊的结构。”林奈回头答道。 “为什么呢?” “有些植物看起来外形差异不少,但是花朵的雄、雌蕊的结构,却是一致的,这应是属于同一类的植物。” “研究植物的品种、分类,有什么意义?” “分类学是自然科学的基础,也是上帝要人管理大自然之钥。在圣经里上帝要亚当管理地球上的各种生物,第一步就是让亚当给生物取名字(创世记二章19节),这是最早的分类学。今天我们虽然不知道亚当的命名的方法了,但是生物界的确存在着分类的逻辑。” “是吗?这分类的逻辑在哪里?” “圣经里提到上帝创造生物是“各从其类”(创世记一章12节)。因此生物有其基本区分的单位,就是我们说的“物种”(species)。” 老人的眼睛发亮了:“你怎么界定一个‘物种’呢?” 林奈答道:“当上帝造一个物种时,是造公、造母,造人时是造男、造女(创世记二章18节)。因此同一物种就能交配繁殖,生物在受造之后,受环境的影响,外形产生了许多差异,但是回到繁殖的组织,甚至是繁殖的胚胎,在那里仍然存留属于物种的一致性。”林奈的这一段话,是分类学的基础。 “年轻人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 林奈摇摇头。 老人微笑道:“我是摄尔西乌斯(Olof Celsius),瑞典神学院教授、圣经植物学家。” 这位老人,支持了林奈以后的学费与生活费。经过这些巧遇,林奈知道天上有个看不见的钱包,默默地在支持他,使他的信仰与科学知识一齐增长。 一七三零年,林奈发表第一篇研究报告“植物交配的前奏曲”(Prelude to the Betrothals Of Plants),整篇文章,是用诗的体裁写成的。一七三一年出版《植物辞典》(Batanical Dictionary)、《植物的属》(Genera of Plants)。同年林奈成为乌普萨拉大学花圃管理的助教。他在花园中教植物,深受学生的热爱,成为点燃学生兴趣的火种。不久他升任讲师,他的教学风格逐渐引来同僚的反对。
在林奈以前,植物学、动物学都属于医学的范畴,念植物学是想知道什么植物可以治病,念动物学则是想用什么动物来补身。林奈却认为,动、植物不完全是为人类而存在,它们本身有其存在的价值。一七三四年底,他被学校解聘。
林奈决定出国,再寻找及辨识各地的奇花异草,但是他没有旅费,航海三年的预算是九百银币。他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这个需要,只将需要放在祷告中。这在林奈的一生中,是信心成长的关键期,从一七三四年十二月到一七三五年四月问,他每天的日记都是欢呼!
当他出去订船和补给品时,口袋里只有六十银币,但是每天都有人从各处寄钱给他,这边一银币、那边一银币,到出航以前,九百银币收全,而奉献也就停了。科学知识不一定会坚定人的信仰,但是在探索科学的过程中,所经历的点点滴滴,往往使许多大科学家坚信上帝。林奈写道:
“从此我深信,耶稣基督是我一生的主,祂不会弃绝信靠祂的人。我虽经忧患,但不会被忧患吞噬。” 林奈在航海时写下名著《自然系统》(System of Nature),书中说:“科学的工作对别人也许只是一种知识的传承、一种高尚的职业。对我而言,却是我从耶稣那里所承接的轭,值得我一生背负。”
一七三九年他回航,与等待他多年的未婚妻摩瑞小姐(Miss Sarah Elisabeth Moraea)结婚。 一七四一年,瑞典国王亲自颁布:林奈为全世界第一位专教植物学的教授,林奈在日记上写道:“喔!这是上帝的恩典,使我脱离单调的医生生活,而回到我长期渴慕的工作岗位上。” 一七五三年林奈发表《植物种志》(Species Plantarum),采用双名法,以植物的属名(generic name)与种名(specific epithet)来命名。后来他又同样用这种命名法,给动物与矿物取名字。这双名法一直沿用至今。
给动、植物命名有那么重要吗?是的,整个自然科学的精确就维系在命名的精确上。如果没有共用的名字,科学家会这样说:“我今天在路边看到一棵树,高高的、绿绿的。”没有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树。或讲:“我在森林中遇到一只熊,又黑又大。”没有人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熊。
要给树精确命名,必须先仔细地观察树的每一个特征,分类学家必须跨越一般人说“树好高、花好美”的表面
之词,深入看一般人所不看、不夸的各部位。那是长期细心、耐心,与对自然科学爱心的工作。林奈就是建立这样的工作。 迄今,分类学是自然科学最冷门的一支,只有极低比率的人从事这工作,只有极少数的学生会修习这类课程,而有趣的是,自然科学的精确度仍维系于这些少数能分辨名字的人。
林奈愈到晚年,知识愈丰富,个性愈幽默,他仍不忘他的花园:“只要有几朵小花,我就感到置身天堂。” 他死于一七七八年一月十日,后人在他的日记本中发现一封他珍藏的短签,是荷兰“临床医学之父”(Founder of Clinical Medicine)柏罕夫(Herman Boerhaave)医生在一七三八年写给他的:“我已经度尽了我一生的日子,我已经完成了我该做的,但是在你面前仍有许多未知;世界对我的要求很多,世界对你的要求会更多。不用害怕,在这永远分别的一刻,我只有一个祷告:愿上帝的祝福,常与你同在。再见了!我所亲爱的林奈。”
————摘自张文亮教授所著《我听见石头在歌唱》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