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形成中的星球群体在宣传海报上给了自己一个名字:「恩典– 自由地球运动」 他们想要以此宣告,遭受的伤害与痛苦不以恨与暴力来回应。痛苦产生一种新的坚毅,而恨则把自己转变成对生命、和平与痊愈的一种绝决。因为你已经为生命选择对立,那就不再有中立可言了。这并不是意识形态或对政党的拥护。由一位以色列母亲为她被杀的儿子哭泣而流下的眼泪,和由巴勒斯坦母亲为她被杀的儿子哭出的眼泪是完全相同的。而眼泪哭干,痛苦太大,控告与审判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了,因为那只会延长暴力的盘旋。在开罗或Tripolis的示威游行者和朝他们开枪的警察和军队一样年轻,他们原来是可以做朋友的。在哥伦比亚的和平村的和平工作者San José de Apartadó 和杀气腾腾的战士也可能成为朋友,如果他们可以从可怕的强迫系统中跳脱出来。不要报复!一位年轻的以色列女郎(Michal),遭到一位巴勒斯坦青年的自杀攻击而致毁容后,她说,如果易位而处她很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事。表现出这种气度的内在力量是基于很深的认知,我们人类全部都发自同源,经过同样的痛苦也同样致力于和平与疗愈的目标。 .